但是。
一转瞬，又压住了心中的动摇。
微微摇头道：“抱歉，金仲明的画像，我已经送给客人看过。”
“对方很满意。”
“我和其他客人的交易意向已经达成，金仲明作为商品，在交易前不容有损。”
出乎意料。
她还是个很讲究信誉的江山一品楼商人。
和颜道安那种近乎强盗掠夺式的，有些不太一样。
“不过，你这枚令牌很罕见。”
“我可以用别的跟你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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