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海魅微微点头：“何止是天赋极佳呢？”
“此前血裙危机在前，明明他可以自己逃命的，根本不用管我们。”
“可，他为了救我们，差点拼上自己的性命。”
“你我一个是他奴隶，一个是相交不深的异族。”
“天底下，除了他，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傻的人了。”
灵疏低下了头。
她待江凡好，是为了哄江凡开心。
得到那份令琉璃一夜间从结丹五层突破结丹七层的神秘灵液。
并非出于真心。
但江凡却以性命为她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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