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疏妙目一转，收起两位宣纸，道：“没什么好看的。”
“两人所写一模一样。”
如此一来，江凡不失面子，韩非道也不会丢面子。
闻言，韩非道悬着的心微微放下。
望向灵疏的目光更加喜爱了。
真是一个冰雪聪明，会为人着想的好孩子。
“切！”
混元却不干了。
趁着灵疏低头之际，一把夺来了两张宣纸，拍在桌上，道：
“既然是一样，有什么不能公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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