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道看了眼瑟瑟发抖的灵疏。
道：“妖皇，老臣再三确认过，的确是废弃的记忆银水无疑。”
“送给江凡就送了吧。”
“当年虎妖皇都没能恢复的东西，难不成还能在一个小人族手中重现荣光？”
妖皇看向韩非道。
略一沉吟，声音缓和道：“罢了。”
“既然韩老都这么说，那就便宜江凡好了。”
说话间。
他看向韩非道的目光深邃了许多。
“韩老既然见过人族江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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