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火妖君轻轻颔首，眼神没那么冷漠了。
“你跟鼠不虚很熟？”
江凡摇头：“不熟，刚还被他带去三清山偷东西。”
冰火妖君斜了眼鼠不虚。
一个眼神，便让鼠不虚猛地吐了口血。
疯癫的气息迅速被压制住。
“那你是为他求情？”冰火妖君连带看江凡的眼神也不友好了。
江凡道：“不是为他，是为我中土苍生。”
“晚辈在天界目睹了远古巨人的强大与凶残，明白中土即将迎来怎样的浩劫。”
“鼠不虚身为九窍元婴，实力超群，又并非是不受控制，肆意杀戮的一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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