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传信你们时,毒瘴的确还很薄。”
“可那块七彩玄冰里的毒瘴,一直在源源不断往外溢,短短三天,就有了如今的气候。”
他忧心忡忡。
再耽搁下去,天知道毒瘴会浓烈到什么地步。
若是渗透进地下,这块采矿区,就彻底废了。
“几位,你们意下如何?愿不愿试一试,给一个话。”鲁修年催促道。
谢流舒挣扎了片刻,道:“既然来了,当然要试一试。”
薛万重鼻孔一哼:“我也要挑战一下血脉的极限,看我能抗到几时。”
两位他最看重的人都表态,鲁修年露出欣慰之色。
最后才例行公事般的瞅向江凡:“你呢?”
在他看来,江凡去不去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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