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这等私事,便去烦扰陛下?!”秦良玉微微皱眉。
“不妨事,陛下素日里极好相与!也不必劳烦朝廷官吏,宫里太监多通文墨,儿臣这便去寻徐公公借几人来用。对了母亲,您几时打算还乡?”马祥麟问道。
“我?!怕是一时半刻回不去了。此番你且回去。”秦良玉淡淡道。
“啊?!”马祥麟懵了。
“啊什么啊?凤仪整日里念着你,此番还闹着要随我来京师,只是家中无人照管,我才没许她来。你这小子莫不是在京师另寻了小妾,竟不愿回去?马祥麟!我把话撂在这儿,你要纳通房姬妾,我自懒得管你,但若敢行那宠妾灭妻的腌臢事,仔细你的皮!”秦良玉瞪着虎目说道。
“哪有!皇帝赐我宫女,我都不敢要……”马祥麟委屈地说道,“娘,你说‘暂时回不去’是什么意思?”
秦良玉叹了口气,说道:“昨日我向陛下请辞,又恳请陛下遣你回石柱,陛下虽未明言拒绝,却也未应允。朱总督已被陛下留任京师,想来陛下对我亦有别样安排。但你身为石柱宣慰使,无论如何,总要回石柱去的,陛下不肯,我便求他!”
中午,朱由检的大伴王承恩亲自来景山接秦良玉,他们从北门直入后宫。
王承恩掏出一个象牙腰牌交给秦良玉,说道:“秦将军,此乃陛下所赐之物。凭此腰牌,将军可自由出入内廷。”
秦良玉接过腰牌,有些不明所以,她没事往皇宫跑干嘛?她虽然是一品诰命夫人,但跟宫里面的这些娘娘们又不相熟。她从小熟读兵书,谈论的都是如何治理地方、如何带兵打仗等,怕是跟宫里的贵人们聊不来吧?
带着满心疑惑,秦良玉跟随王承恩一路经过坤宁宫、交泰殿,来到了乾清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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