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得到消息的的巡抚孙传庭和总兵杜文焕骑着马从外面赶了回来,两人身穿战甲,脸上飞溅的血滴被他们随手一抹,摊开在脸上,颜色居然还是鲜红的。
这一次没有传旨的太监,只有跑死了战马、尤自垂泪的驿卒。
脚步声响起,高大的阴影笼罩这名驿卒,他恍然抬头,听到旁人说这就是他要找的巡抚大人,于是他从怀里小心翼翼取出蜡封的竹筒,呈递了出去。
孙传庭接过开蜡封的竹筒将其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卷军令:
敕谕延绥巡抚孙传庭
迩者大同遭北虏围困,势甚危急。兹特命尔即选延绥镇精锐骑兵,即刻驰往救援。
务须以收拢溃卒、剿戮北虏、拯救被掳百姓为急务。
敌军势大,尔当审时度势,首要确保自身周全。临敌之时,宜相机而动,可战则战,不可则暂避其锋,勿贪功冒进,致有疏失。
钦此!
“伯雅,朝廷有什么差遣?!”杜文焕见孙传庭眉头紧锁,忍不住发问道。
孙传庭将军令递了出去,杜文焕看后愕然道:“原来我延绥这里的北虏,却只是虎墩兔憨麾下一支偏师?!”
他心中有些后怕,如果不是皇帝照顾,给他拨了钱粮,又令他“自筹军费”,这才养活了麾下兵卒,否则他们延绥镇的情况不会比大同好太多。大同是座大城,他们延绥榆林堡可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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