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大寿就笑不出来了,甚至连被人取笑的怒火都生不起来。他没有理会,而是对着袁可立说道:“袁经略,你要相信我啊,我可是什么都没做啊!”
袁可立看着祖大寿这般作态,倒是颇有些哭笑不得,但对于祖大寿干的破事他是有所耳闻。他捋了捋胡子,装傻充愣道:“祖总兵,你这话老夫听不太懂啊,此言何意?!”
“末将,末将怕这是鸿门宴啊!”祖大寿却是哭丧着脸说道。
“陛下向来宽仁,你便是有错,功过相抵,想必也不会担太大的干系。若是真到了那一步,本官也会为你周旋一二的。”袁可立不咸不淡安慰道。
祖大寿听完这话更想哭了,但哭也没用,他还要挤出笑脸说道:“那末将便先谢过经略相公了。”
满桂忍得好辛苦,他又不能直接插话,等袁可立说话,他才得以张嘴。
他大声嘲讽道:“祖大寿,你还真是不要脸,还鸿门宴,你也配自比汉高祖?!陛下若要杀你,还需要鸿门宴?!只命一钦差携三五标兵,手持尚方宝剑诵读圣旨,便可将你当场拿下,斩首示众,何必大费周折?!”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毛文龙感觉自己脖子有点痒。祖大寿做过的那些事,好像他也没少做,甚至天高皇帝远,他的东江镇孤悬海外,受到的管辖远不如锦州城。
他于是出言安慰祖大寿,也是为了自我安慰:“你不必多虑,朝廷的公文不是说了让咱进京领赏受封嘛。陛下宽宏大量,你那些许鸡毛蒜皮的小事还入不得陛下的眼。
不过你这厮莫不会真的暗投了建奴吧?若真有这一出,咱第一个饶不了你,就算陛下不杀你,我也要亲率大军去摘了你的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