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惆怅着道:“要知道,张居正也是卫所出身的啊。”
“孙传庭也是。”朱由检在心中补充。
“张卿,你手上有多少可堪一战的士兵?”朱由检询问道。
张维贤苦涩道:“如果按照陛下刚才说的,可以与建奴搏杀的标准来看,一个也无。”
英国公一脉最近上过战场厮杀的,都要追溯到高祖张玉的时候了。现在的他们家里连个老兵都没有,只有一些瓜怂家丁。真正的家丁,不是辽东尸山血海里面滚出来的那种。
朱由检有些无语,心想:难怪你原来历史线上,为了京营查账还要找崇祯借锦衣卫来开道。
自从于谦玩了把大的之后,勋贵手里已经没有兵权,只有临时指挥权了。
发展到今天,连指挥权都丢了,指挥权归了文官,执行依靠军头、总兵,勋贵就只能窝在京城里醉生梦死,当一个吉祥物,享受着世袭罔替带来的最后一丝特权和财富。
不过,老张还是有用的,毕竟是全家殉国的含金量,这样的人不拉拢反而往外推,那就真的是脑壳有问题了。
朱由检先是不动声色地把刚刚摸过蒜的手往眼睛擦了擦,而后起身绕到饭桌前,牵住张维贤的手,说道:“张卿,其实我最担心的是你的安危啊。
皇兄身体一直很好,为什么突然就落水,落水之后就一病不起了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