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簿里面明明白白写了某年某月魏忠贤从京营调走了多少多少钱,某年某月魏忠贤收受贿赂安排某人进京营当官。

        朱由检看了几条之后,将账簿倒扣在桌面上,然后将田尔耕给打发走了。

        又轮到做选择题的时候了,朱由检现在有三个选择:

        一个是利用这个账本,以贪污弄权的罪名把魏忠贤干掉,好处是可以“爆金币”,坏处是容易让其他太监兔死狐悲;一个是把账本收起来,当做无事发生;还有一个就是把这东西直接拿给魏忠贤看,这样一来变数可就大了,有敲打魏忠贤的作用,但也相当于把田尔耕给卖了,这样做不太厚道。

        “五万两?!哼,打发要饭的呢,属于是演都不演了!”朱由检自言自语道。

        “五万两?!陛下,指挥佥事许显纯可是跟臣说他抄了十万两银子呢,他还想用一万两银子贿赂臣,但臣没有收。”魏忠贤正发愁没有机会进谗言呢,这不机会就来了嘛。

        “好家伙,斗起来了!精彩,属实是精彩!”朱由检一脸古怪,而后对着魏忠贤招了招手。

        魏忠贤不解其意,忐忑地凑到了朱由检的身边。“你自己看看吧。”朱由检把账簿丢到了魏忠贤的面前。

        魏忠贤心中生起一股不详的预感,才看了几页,他啪地一下把账本合拢,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不管怎么说,他的态度还是很好的。

        “陛下,臣罪该万死!”魏忠贤哆哆嗦嗦地说道。

        朱由检皱眉,觉得他演得太过了,都抖成筛子了,要不要这么浮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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