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哽咽着说道:“陛下容禀!王家桢所言,实乃迂腐之见!
太祖立规,乃因开国初定,非当今时局可比。今四海不宁,边患内忧交困,若无内臣分忧,何以解陛下燃眉之急?
昔王振、刘瑾之祸,乃其个人奸佞,岂能效仿因噎废食?
我朝二十四衙门,各司其职,司礼监代陛下批红,是为陛下分忧。
北镇抚司审案,东厂巡查,皆为肃清乱党、惩办贪腐。
若谓冤魂塞巷,试问王家桢,可曾见实据?不过捕风捉影,妄图诋毁内臣!
至于净军、腾骧四卫,臣苦心整顿,日夜操练。阉人忠心耿耿,无妻室儿女之累,一心报效陛下。且其中不乏能征善战者,若以勋臣子弟代领,恐其骄奢懈怠,反误军国大事!况钱粮糜费,实因战事频仍,与内臣何干?
第5章朱由检:朕弱小可怜又无助,吱吱吱
王家桢身为户部侍郎,不思如何开源节流、筹措军饷,却在此空言祖制,诋毁内臣,实乃居心叵测!望陛下明察,莫为其不实之词所惑!”
嘶!大家倒吸一口凉气,不愧是此前权倾朝野,将大家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九千岁,其言辞犀利,丝毫不亚于文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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