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对着窗外,低垂着脸,高挺的鼻梁在他的侧脸留下一小片阴影,睫毛的影子带着纤长的毛流感。

        他一点一点修剪我剪了一半的兔子窗花,神情看起来很认真很珍惜。

        大人们在楼上打麻将,我和明仪也已经在这个热闹的夜晚做了好几个梦了,而他独自一人在这里连有人来了都不知道。

        那时候我才意识到,他是想和我们玩的。

        只是我不愿意和他玩,他也不好意思说。

        我感到有些愧疚。

        他像哥哥一样保护过我,我却无视他。

        他好,我坏。

        他好可怜。

        我开始主动邀请他加入我和明仪的游戏,他对我们的游戏很陌生,但是学得非常快,因为良心作祟我对他很有耐心,而明仪也不介意亲哥哥的加入。

        我们逐渐变成一个整体,不过等到后来青春期,我就开始和同样是男孩子的明承更亲近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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