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从上往下垂在窗前。
在我惊恐地后退之后,见对方挑衅似的曲起一指敲了敲玻璃,随后我看到一张脸缓缓从楼上垂下来,人头背着光,眉目精致但是眼中黑暗无比,像一个没有开过眼的人偶。
他深渊似的眼珠在眼眶转了一圈,随后直直盯着我向我勾了勾唇。
我瞬间毛骨悚然。
天呐,这哪里是活人会有的样子,为什么我之前那么长时间明明已经觉得他可怕了却还能视若无睹。
他在这里,我不敢久待,我连忙将窗帘重新拉上,向一楼跑去。
但是在楼梯上,我再一次停住了脚步。
一楼的落地窗,一个身形高大修长的男人站在窗外。
此时外面花草正茂盛,绣球大朵大朵地绽放,粉白三角梅缠绕在花架子上仿佛打翻的颜料桶一样渲染了初夏的美,粉云蔼蔼,窗边还摆放了几盆多肉,脆嫩饱满。
然而那个“男人”一身漆黑地站在那里,所有的光都仿佛避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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