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男人说话的声音同样是淡然的,我甚至听到他轻笑了一声,“真让人难过,我没有带钥匙。”

        这是一个谎言,我们彼此心知肚明,但我还是要撕破表面的和平:“我知道你带了,你每天都会将钥匙放在手提包中。”

        外面的“人”并没有立刻回答我,安静中我又听到了男士皮鞋落在地面上的声音,声音不疾不徐仿佛闲庭漫步,又像是餐后拉着我去花园时轻巧闲适的脚步。

        而我听到这个声音却连连后退了两步,警惕地盯着房门。

        因为就在刚才,我听出他的脚步声是向着我来的,他向前走了一步,距离我更近了。

        我面前的房门传出了两声指关节敲击房门的声音:“那阿臻让我进门吗?”

        咚咚两声短响在室内回荡。

        他明明知道我已经明白了一切,但却还是这样问我,这是明晃晃的挑衅,就像猫吃掉老鼠之前肆意地玩弄。

        我死死盯着房门,“或许你可以向我证明你能够凭钥匙打开房门进入家中。”

        “那真遗憾,我进不去呀,你在里面……摆放了一点小东西不是吗?”他说话的声音轻飘飘的,但是这轻飘飘的声音却能够清晰地透过厚重的红枣木门,仿佛他正站在我的身后趴在我的耳边对我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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