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承似乎想让我看的更清楚一些,他松开抓着我手腕的手,将自己的领带扯了下来,又拉下衬衫露出雪白修长的脖子。

        那无暇的肌肤上是有一道伤痕,但是很淡很短,只是一个指甲就能造成的皮外伤,估计去医院的路上就会愈合的那种。

        如果我带他去医院,或许还会被赵医生骂一句:“我讨厌你们这些秀恩爱的行为。”

        眼前的男人满脸心疼地温声安慰我:“没关系的阿臻,这点小伤我一点都不痛。”

        那刚才……是我疯了?

        不可能啊,我虽然有病但是我没有臆想症啊!

        我的病不至于影响到我的生活。

        我发誓,这一点我非常确定!

        “我……我……你?”

        你我他了半天,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剧烈心跳的余韵还让我有些呼吸困难。

        明承抬手将我脸上乱七八糟的液体擦干净,轻声在我耳边说:“你太紧张了阿臻,最近有没有好好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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