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登记之后已经是中午,我们三人在教职工食堂吃完午餐,赵医生送佛送到西顺便将皮高送到了住宿的东校区。
皮高省了一天的路费,对赵医生大为感动,下车时还对他鞠了一下躬,“赵叔叔,你真是个好人。”
“赵叔叔”脸一黑。
我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
临走时我拉住皮高,告诉他我这半年忙于画展很少来学校,有些课程他可以自带工具到我家中找我,“地址我后续发给你。”
他问我:“平常可以吗老师?”
我想了想,答应了。
我想过他可能会来找我,却不想来的这么快。
中午我在沙发上眯了一会,醒来不久我忽然听到门铃声,我起身打开院门的摄像头一看,发现居然是皮高。
我还穿着家居服,头发也睡的乱糟糟的,于是只给他打开了远门,留他在房门外等待。
十几分钟后我穿上可以见外人的衣服,给他打开了房门。
他站在门外,背对着房门,一只手拎着一个粘着油彩的大包,另一只手拎着一包干果之类的东西,听到开门的声音才转过身来,一张脸很圆,眼睛也圆,像只活泼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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