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行并没有我想象中的艰难,那个小国虽小,但是不至于很落后,该有的东西还是有的,只是它的宗教色彩过重,民众信奉种种灵异神怪,奇异的祭祀性舞蹈在街道上随处可见,氛围中带着难以言说的诡谲色彩。

        特别是和明承一起拜一尊神像时,我真实见识到这个地方的诡异。

        那神像竟然是双面的,正面像普通神像一样,鎏金溢彩刚眉善目,反面却是深黑色的躯干,面带獠牙,两个身份气质截然不同的躯干硬是融在一起,我跪下去时简直后背发毛。

        但是明承很感兴趣,甚至还单独和神侍聊了一下午,我不知道他们聊了什么,但是他最后买了一个黑金人偶回来。

        和可怕的神像不一样,这人偶虽然是黑色,但是雕工精致,带着浓重的异域文化色彩,并且似乎很有些年代,人偶的头顶镶嵌百年前在清朝就已经绝迹的东珠,背上刻着古文字,整体在光下是五彩斑斓的黑,化不开的浓重油墨。

        我夸赞了明承的眼光,然后逼迫明承把它放在柜子里不准拿出来。

        明仪提到这件事我才忽然想起了它。

        人在不顺遂的时候总会喜欢去找一些玄学的原因,我觉得我这两天反常地犯病总找明承事没准和这小黑人脱不了关系。

        实在有点晦气。

        告别了明仪之后我打算把这小黑人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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