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自己只能喝一点点,结果这张苞成天大大咧咧的不干正事儿,结果还长了一个狗鼻子,愣是将自己藏在床底下的几坛子酒全给糟蹋了。
现在袁徽一想到这些就感觉心口剧痛,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结果这些家伙还没有让自己捋顺呢,然后那郑度和马谡就再次带着...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出现了。
看着那群大半还在启蒙阶段的孩子,作为天下大儒的袁徽已经不是质问那么简单了,他感觉自己的心口比想到张苞偷喝了他的酒更加痛苦了。
“陛下呢,你们的陛下在哪里?为何不敢过来见老夫!”
袁徽的怒斥让郑度和马谡忍不住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同时躬身行礼。
“袁公说得对!”
“...老夫问陛下在哪里,什么就老夫说得对了?”
“袁公说得对,陛下的确是不敢来见袁公,便让我二人送这些孩子上山,然后和那青城山的道门商讨一下这征用道宫的事情。”
“....呵呵...呵呵呵...好好好...”
袁徽看着如此“实诚”的两人,也是忍不住的连连点头,脸上的笑容格外阴沉。
“当初你们让老夫来这西川之地的时候可没有这般说过,你们当初答应老夫的是让老夫在这西川静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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