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这群对自己不断攻讦之人,有自己的族人,晚辈甚至是叔父们,还有自己父亲的故旧,交州的属官胥吏和将校...

        这一刻这士徽也有些后悔了,觉得今日自己非但不能立威,反倒是有可能成为家族乃至于交趾的笑话。

        为此,他有些恼羞成怒的想要杀人立威,而他唯一敢动手的,也就只有那桓氏出身的小小胥吏桓邻了。

        只不过在他准备下令让人将和桓邻拿下,然后当众鞭挞至死的时候。

        简雍却是直接拉住了他的手臂。

        “既然要立威,那就必须拿出真正的手段来。

        欺软怕硬,最终不过是徒增笑料罢了。”

        简雍说话的时候,这苍老的面容没有半点变化,当年在中原大地他步履维艰,如今在交州做事,他可谓是重拳出击。

        在那士徽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呢,简雍就朝着身后早就蓄势待发的张苞使了一个眼色。

        下一刻,当年张飞的佩刀新亭侯便再次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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