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腑之言而已。”董映溪道。
        “之前,有人找王搏熊传话,问我,到底要什么,我从头至尾,只要一个东西,公正。”
        “你晋升宗师,身入大族,已经获得公正。”董映溪深深看着周冷。
        各方听着这话,有的深表赞同,有的心里不是滋味。
        周冷沉默片刻,道:“你或许说的有道理,或许多年以后,我会和你们一样,举冠冕堂皇之旗,行蝇营狗苟之事。但现在,我一直在纠结一件事,希望在场的前辈高手、大族贵人为我解惑。我如果答应了,如何说服未成宗师的那个我?如何说服那个被栽赃、被污蔑、被无数人咒骂的那个我?如何说服少年的我?如何说服那个相信《东君杂集》的我?如何说服站在红旗下宣誓的我?如何说服,过去、现在和未来万万千千个我?”
        全场哑口无言。
        十六家人不断张口,绞尽脑汁,但无一人能解答。
        “我说服不了,所以,从头至尾,只要一个公正。”周冷缓缓道。
        “你清楚你在说什么吗?”董映溪问。
        “不清楚。”周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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