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魔教永不止歇。”
“你们武卫有的忙了，小心安全。”
“安全？安全不是最重要的，我们最怕的，是心累。谁也不知道上面哪个畜生是拜魔教的，随便透露点消息、制造些事件，就让我们努力白费。周冷这事，你当上面瞎？他们比谁都清楚，但手心手背犯了错，能打板子吗？只能委屈一下脚后跟的那层灰了。”
胡毅问：“听说，人类传奇的资产，往国外转移，人类半神的资产，往魔狱异界转？升级了？”
冯文豪自然明白传奇和半神是黑话，道：“这事……确实存在，重演一遍而已，不算新鲜。”
“这次那些公布的资料中说，他们做的这些那些的事，才是这几年经济崩溃的核心原因之一？”
“唉……这件事，我可不敢说。只能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大明朝那么多人、那么多地、那么多钱粮、那么多兵，怎么就被满清几十万人战胜了？可能吗？还不是明朝上到皇帝、中到文臣武将、下到士绅联手作死外加集体投敌？就像你爸妈，真以为是……咳咳……”
冯文豪突然停下，轻轻咳嗽。
“你以前很少说这些。”胡毅道。
“以前我在学校，没接触社会。最近当见习武卫跟着四处跑，再被周冷的事一刺激，突然发现，连周冷都保护不了自己，我呢？简直是人间魔狱。现如今，很多人越来越苦，比前些年都苦，事态，已经积累到某个临界点。老办法，已经不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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