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该说的我们都说了,一切还得看您。常峦,跟你田伯伯说再见。”
        “田伯伯再见。”
        常远忠和常峦父子辞别田文虎,坐车离开。
        车上,常远忠开启挡板,隔绝前后车厢。
        “爸,他会相信吗?”常峦问。
        常远忠叹了口气,似是难过,又似是冷笑。
        “这种时候,他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亲弟弟死了,田家唯一的后代也死了,他能怎么办?就像田承昌说的,他父亲死了,他能眼睁睁看着什么也不做?”
        常峦点点头,道:“田文虎肯定得做点什么。”
        常远忠道:“无论他做什么,要么被武卫局废掉,要么金盆洗手,咱们早做准备。你既然不是进武卫局的料,我也不强求,过些天,周末在开拓公司历练,偶尔去资源地看看,慢慢熟悉公司。”
        “爸,您放心,我一定好好接您的班。这次天阶联考,我虽然一次也没通过,但历经两种天阶考验,实力飞涨,激发丹药药力,用不多久,就能炼体!”
        常远忠哈哈一笑,道:“你小子是时来运转,连天阶都能碰到。我原本担心你走不到生力期,现在看来,不仅能到,还能早到。再努努力,甚至晋升先天,到时候,还进个屁的武卫局。咱家的家业,还得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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