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被圈禁的这些天,我重读史书,重读《东君杂集》,想起赵圣晚年掩面哭泣,便明白了。”
“我这一生,再如何,也只是大族弟子中不错的一个,撑破天,放到历史长河中,也只是三流甚至四流。”
“周冷不一样,他可能封圣。”
“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尽我最大的努力,不让我这个时代名为周冷的遗憾,位列史书,被后人读到。”
楼山鼎呆呆地看着儿子。
他内心原本是充满愤怒,甚至感受到背叛。
但是,父子之情,让他强忍所有怒火,想要跟孩子进行一次交心谈话。
听完这番话,他内心仍然有愤怒,但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如何,也发不出火。
尤其那句“您忘了,我记得”,反复在耳边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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