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山鼎缓缓道:“你扪心自问,我可曾亏待过你?”
        楼飞穹沉默许久,道:“没有。”
        “那我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从未想过。”楼飞穹如坐针毡,一个父亲说这种话,让他无地自容。
        楼山鼎缓缓道:“我是看着你,从小到大,一点一点长大的。我这些天,思前想后,把你这些年的事,反反复复想了十几遍,至今想不明白,怎么短短一年的时间,你的变化这么大?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为了一个周冷,对家族离心离德,甚至要把我从家主的位子上拉下来。”
        楼飞穹面露慌色,道:“爸,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对那个位子没兴趣。”
        “那我就不明白了,今年,你一步一步下的棋,不就是将我的军、将楼家的军吗?”
        “儿子不敢。”楼飞穹道。
        “那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楼山鼎问。
        楼飞穹低着头,沉默不语。
        楼山鼎长叹一声,道:“你爹我走的桥,比你走的路都多,你那几个叔伯,也都是人精。之前信任你,没管,自然不知道,现在从各方得到消息和情报,自然明白了一切。今天,你我父子二人打开天窗说亮话,开诚布公,把事情从头到尾,原原本本说清楚,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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