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与虞少傅之间,并无私怨,此前重重也不过是政见不同,并无有任何针对虞少傅的意思,请殿下明鉴!”

        李泰嗤笑,蹲下身子满脸戏谑的看着对方。

        “封侍郎,此前你也是坐到过右仆射那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过的,为何,裴寂和萧瑀他们带着河东裴氏和兰陵萧氏的人,混的风生水起。”

        “连王珪至今都给不少家族侄子谋得了富贵”

        “为何偏偏武德老臣里面,就留了一个你,连右仆射都没得当了,至今领着一个户部侍郎的位子?”

        封德彝老脸之上肌肉颤抖,此刻跪在地上,却是低垂着脑袋尽是懊恼和颓然。

        李泰轻轻摇着头,站了起来。

        “啧啧啧......封德彝啊封德彝,你之前是不是听说过,那孔颖达被褫夺了太子少师之后,父皇准备给太子另外挑选一个少师,父皇他当时明明提议的是你,最后却不了了之了?”

        封德彝脸上赫然已经冷汗遍布。

        “臣,臣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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