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调走突厥狼骑,分散突厥族居民,还有给雁门关周边几大关隘城池配发战甲兵器,还有拒绝了你进入新军的申请......这些都是殿下在防备我?”
他神色仓皇,在他看到马车之外,明显是负责监视他们潞国公府的锦衣卫之后,这种恐惧更是达到了顶点。
就他对当今太子的了解。
一旦对谁动用了锦衣卫,那就意味着,这位殿下已经做好直接野蛮清理了准备。
侯茜雅一条胳膊倚在车窗旁,撑着脑袋,神色复杂。
闻言,叹息一声。
有这样叹息不足,还莽撞不已的父亲,只感觉心累无比。
“女儿如何知晓?或许殿下从一开始调走全部的突厥狼骑,就已经是在给父亲你暗示,然而直到如今足足一年,父亲却是一点自觉都没有。”
“就连雁门关周边各城提前换装,都未曾引起你的警觉”
侯茜雅又是一声长叹,看着窗外后退的太原府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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