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怪孤,终究是太仁慈了,若是当日就将这些佛门恶僧,尽数根除,何至于此。”
长孙无忌闻言,眼泪却是流的更凶了。
这段时间,他几乎已经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这黄河水利工程之中。
甚至于那句“下半辈子,甚至整个长孙家都和黄河杠上了”,也并非戏言。
“殿下,这可是十万人呐,用好了能修建多少的工程,都怪老夫,这......呜呜呜”
李承乾听着对方的哭声,只感觉一阵心烦。
“好啦好啦,不就是十万人吗?!”
“他们胆敢谋反暴动,那就死不足惜!你哭什么?孤又没有说要砍了你!”
“不就是没有了十万劳工吗?孤给你调五十万!眼下全国各地还有多少犯了事的僧尼,还有多少被关在监牢里的死刑犯!”
“你还担心没人修河道?你哭什么!”
他一把拉过对方的衣领,看着脸上还沾满灰尘,头发凌乱披散,泪涕横流的长孙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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