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明河先看了看细长病人。
她年轻时身高一米七二,可也只能瞧见细长病人的肚脐眼;病号服短了一大截,挂在胸口上,肚子上一个黑洞洞的孔——她不敢多看,马上转开了目光。
麦明河还没忘自己莫名其妙迈出去的那一步呢。
细长病人仍然不甘心,但正如圆脑袋所说,只要她处于圆脑袋包围中,它好像就不敢进来。
她有一个喘息机会,却不知道能持续多久。
“这些玩意儿,都是为了害人来的,是不是?”麦明河解释道,“它们这么热心肠要帮我出去,那肯定就是不能出去呗。”
红发男人顿了一顿,仿佛麦明河这话是块手帕,把他嘴噎住了。“……就这样?”
“别的理由吧,倒是还有两个,”麦明河怪不好意思,“也不知道你认同不认同。我看伱对巢穴熟悉,你看看,这些大脑袋的脸上,是不是长了很多纹路?”
红发男人点点头——他只有一半精力在麦明河身上,另外一半注意力,始终在圆脑袋、细长病人与空门口之间,徘徊提防。
“跟妊娠纹同理,”他低声说,“但是他们长到脸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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