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脚腕不舒服!”
几个字之间,麦明河大半身子都被拽下了床,脚快碰上地面了。
从隔壁床下来的细长黑影正站在床尾等她。
与她打算的不一样,它根本不关心麦明河即将被拽向何处:因为在她被拖拽下床时,睡衣翻卷起来,露出了小腹——与缠在小腹上的一圈圈“蛇带”。
细长黑影朝她的肚腹伸出手。
“噢?”小姑娘一口调子长长的南部口音,听着很热情:“脚腕没了,就不会不舒服了。”
以前被教育淑女不能说的话,全部从麦明河脑海中跑了一圈。
同一时间,细长黑影碰上了她的小腹。
冰凉手指尖刚触上皮肤的一瞬间,麦明河差点失去意识。
好像皮肤纤维、血管、筋膜,被冰凉一碰,就全拧搅扭缠起来,打成一个结一个结;大脑无法承受神经末梢虬结起来的痛苦,眼前已浮起了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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