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前,他踌躇满志,誓要在这做出一番功绩,好让他那位高高在上的父皇看看,仁政德治才能治理好天下,使国家安康太平,使民众安居乐业。
此事关乎他和父皇的治国理念之争,他不想输,只想赢,誓要证明自己秉持的治国理念才是正确的!
然而,当失去了公子身份,变成一普通秦卒后,扶苏发现问题没这么简单。
这鸟地方太难治了,一帮子刁民,根本不懂理,也不懂德,他在此做任何事都束手束脚。
尤其地方和西羌临近,此地民风颇为彪悍,讲究以物理服人,而不讲究以仁理服人。
初来时,由于他还披了层秦卒的身份,当地人对他还有些敬畏,但处的时日渐久,发现这个张口闭口很多道理的烦人县吏也就那么回事,很多人便不再搭理他,要不是同来这个县的其他秦卒相助,他早就被人打了。
但其他秦卒也渐渐受不了他,因为扶苏常常责怪其他秦卒,责备其等有时办事太野蛮粗俗:
你们可是大秦的士卒,当地人野蛮彪悍也就罢了,你们怎能也这般野蛮?那不成了以暴制暴?
你们要跟他们讲道理,要以仁德教化他们,只有对于那些彻底不能教化者,才能用暴力。
然后,其他转为此地官吏的秦卒就受不了他:看在大家都是老秦人的份上,我们好心帮你,你不领情不说,还说教我们,你以为你是谁,是皇帝陛下,还是诸位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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