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卓道:“上使,那佛陀又是何人?听那孔雀国人之言,似乎那孔雀国中,多有其信者?”

        甘煜笑道:“那佛陀本为孔雀国一智者,生于三百多年前,其立了一教名为‘佛教’,‘佛教’便是聚集佛陀信众,传播其所言所思所想之教派,佛陀也成为佛教信众所信神灵。”

        那不就是佛陀本是一普通人,只是在立了那佛教后,被佛教信众给当成了神灵,由凡成神?

        甘煜接着道:“最初时,佛教发展并不像如今这般辉煌,其教义主张众生平等,不论是何种姓,皆可入教,而在孔雀国,加入教派、信奉神灵只有高种姓才可。”

        一越裳部高层不屑:“众生平等?那达利特可曾平等?那佛教定是仅有此虚名,而无其实。”

        甘煜点头笑道:“确是如此,佛陀所立众生平等,不论是何种姓皆可入教这教义倒是看着甚好,可实际做时却非如此。”

        “据甘某所知,佛教虽看似允许低种姓入教,却设置了严格的入教考验,一般低种姓者很难通过,且即使通过,低种姓者在佛教中地位也和高种姓者不同。”

        那不屑的越裳部高层笑道:“如此看来,这佛教也是虚伪,若其等真持众生平等,不论种姓皆可入教之念,便不会刻意设置考验。”

        这是佛教发展过程中难以避免的问题,其并非社会革命,直接瓦解种姓制度,而是提倡个人修行从而获得精神解脱,那么其在种姓制度没有瓦解的情况下想得到发展,就只能适应种姓制度,对种姓制度进行一定程度的妥协。

        甘煜又道:“佛教崇尚苦修禅定,也即是坐于某地苦思冥想,摩叶所言‘佛陀于伽耶毕波罗树下达至觉满’便是依照此法,在那棵树下一直苦思冥想,而悟通了所谓的大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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