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日,忽有一伙人来到家里,言称奉那位大王之命,前来邀请他们娘俩去咸阳观礼。
信母本以为是骗子,可陪同这伙人的竟是县令,以往他们母子得仰视的县令,在这伙人面前却颇为恭顺。
这种人能骗他们母子什么?
唯二可能骗的就是她的姿色和儿子韩信!
但,且不说她姿色平平,以这些人比县令更大的来头,根本不需要骗,就算强逼,他母子二人也无可奈何。
何况,这些人对他们母子并无失礼之处,反而十分恭敬,言语中都用的敬称。
思来想去,信母以为这些人可能真不是骗他们,的确是奉了那位大王之令请他们入咸阳观礼。
看了看清贫的家,再看了看儿子,信母下了个决定:接受邀请去咸阳!
她自己去不去倒无所谓,关键是信,他年龄还小,万一邀请是真,去了咸阳会有更利于信长大的环境。
哪怕这只是一个可能,她也愿意去为信争取一下,况且她实在想不出这群人要骗他们母子的理由。
要他们命,轻而易举,要逼他们做什么事,也轻而易举,根本用不到骗这种方式。
很快,母子俩收拾好了东西,信母再看了眼住了多年的房屋,这里承载了一段她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光,今日一去,可能再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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