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鸢忙不迭跟众人行了礼就让海棠推着她开溜,出门的时候后背都汗湿了。
看到裴照寒从月洞门外进来,迅速催动轮椅上前,“你不是说你在定远侯府并不受重视嘛,这是什么情况?”
人都已经进主院了,一个又一个朱漆的箱子还在流水似的往长阳府主院抬,站在院子里都看不到队尾在哪儿。
她眼里明晃晃的一句“早知道你这么麻烦我就找别人了”几乎就要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
裴照寒哪儿敢说他本来也是想一切从简的,结果那几位老家伙一听他要成婚、还是入赘,一个比一个激动,根本拦不住。
遂只能无奈苦笑,“我是不受重视,但长阳府位高权重,定远侯府不敢得罪,又不知你和商牧野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唯恐开罪了太子,便特地请了秦安大长公主来坐镇大局。”
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宋鸢的预料,裴照寒还在那儿煽风点火,“宋小姐和商牧野退婚了没?
若是让大长公主知晓你一个女子许配给两个男人怕是……”
“闭嘴。”
宋鸢咬牙,“海棠,让月姨将先帝赐予我娘的朱笔请过来,稍后让我娘在诸位贵人的见证下写下退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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