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惩?若了因此刻因惧怕惩戒,便低头认下这莫须有的罪过,那我方才所言,成了什么?岂非是天大的笑话!”

        他环视在场每一位首座,目光灼灼,“若了因今日为避祸而违心认错,便是自毁心证,践踏自身秉持之道。这样的佛法,修来何用?若真如此,这禅不参也罢,这佛不修亦可!”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几位本就对了因不满的首座顿时怒形于色,若非空明方丈在场,几乎要拍案而起。

        达摩院更是气得胡须微颤,指着了因“你、你……”了半天,却碍于方丈之前的态度,未能厉声呵斥。

        知客院首座嘴角的冷意化为实质的冰寒,低哼一声:“狂妄至极!”

        药王院首座则微微摇头,面露深深的惋惜,仿佛看到一块璞玉正在自行崩裂。

        堂内其他首座虽不出声,但彼此交换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谁也未曾想到,一个外门弟子竟刚烈至此。

        在一片压抑的骚动中,空明方丈缓缓抬起手。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所有的声音瞬间消失,所有人的目光重新汇聚到他身上。

        他并未看那些愤怒的首座,目光依旧落在了因身上,深邃难测。短暂的静默后,他开口,声音平稳依旧,仿佛方才激烈的对峙从未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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