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灵灵本以为这个未经人事的小和尚定会羞愤难当,却不料对方竟是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说起天赋异禀,小僧怕是自愧不如,以施主的高深莫测,怕是再有两个小僧,也填不满施主。”
燕灵灵先是一怔,那双含春带水的眸子眨了眨,似乎没立刻嚼透这话里的刻毒。
但只一瞬,那点迷茫就被骤然点爆的怒火烧得干干净净。
她脸颊上那层刻意勾出的潮红霎时褪去,又被真正的、气急攻心的血红覆盖,一路从耳根烧到脖颈,连精巧的锁骨都微微泛出粉色。
“你——!”她气得声音都劈了叉,就像是被人迎面抽了一记无形的耳光,方才那婉转黏腻的调子荡然无存,只剩下尖利的破音。
她万万没想到,这看着纯良的小和尚,嘴皮子竟比淬了毒的刀子还利,还狠!专往她最痛、最忌讳的地方戳。
那“高深莫测”、“填不满”几个字,像烧红的针,直直扎进她心底最不堪的角落,把她那些倚为武器的风情碾落成泥,还踩上了一脚。
见对方豁然起身,了因唇角浮起一丝讥诮的冷笑:“怎么?施主恼羞成怒,莫不是想动手不成?”
若是之前,了因定要忌惮对方三分,可现在……呵呵,莫说这燕灵灵尚在换血期,纵是到了洗髓期,了因也有把握将其毙于掌下。
上品武学可使内力外放伤人,他大成的般若童子功又岂是儿戏?
燕灵灵眼中寒光闪烁,杀机如实质般弥漫开来,却在片刻后倏然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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