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数家珍般道出三十余味药材,每说一味,季挽晴的表情便不自然一分。
末了,了因晃着酒杯,意味深长道:“这酒中尽是些壮阳迷情之物,虽不会立时发作,但若辅以某些特殊手法......呵呵。”
他抬眼望向对方:“难怪季姑娘要备下两壶酒。只是......”
他故意拖长声调:“莫非是瞧不上李兄不成?”
李修远闻言面色一僵,手中酒杯险些跌落。他这是第一次觉得了因有些不正经。
“你……你竟尝的出来?”
季挽晴有些不敢置信。
那浮性散乃宗门秘制,无色无味,饮下之后,若不施以宗中秘法,决计不会起效,每年不知有多少人栽在上面,却不想今日竟被一个小和尚一语道破。
“小僧刚才不是说了。”了因挑挑眉,语气有些得意:“琴、棋、书、画、医、武、茶,小僧的医术虽然排不上第一,但也位列前三,若不是这酒还不错……”
他晃了晃空杯:“恐怕小僧早就吐在姑娘的罗裙上了。”
“你竟敢暗中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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