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眼中泛起真诚的笑意:“能与了因师傅这般洒脱之人相识,当真是李某三生有幸。”

        此时大堂里几个醉眼朦胧的客人瞧见季挽晴亲自捧着两壶陈年花雕往雅间去,其中一人借着酒劲嚷道:“季姑娘,怎的拿两壶酒?莫不是那位大师也要破戒?”

        季挽晴脚步不停,只斜睨那人一眼,朱唇轻启:“人家高僧可说了——”

        她故意拖长了声调,学着方才了因的语气:“酒肉穿肠过,佛祖心头坐。这酒对人家来说啊,可不就是清水一盏么?”

        话音未落,她已掀起珠帘转入雅间,留下满堂哗然的酒客。

        雅间内,季挽晴将酒壶轻轻搁在案几上,青瓷相碰发出清脆声响。

        她素手执壶,为二人斟酒时,眼含促狭:“酒都喝了,小和尚可要尝尝我们留香阁的招牌菜?”

        “菜就不必了,怕是入不得口。”

        “入不得口?”季挽晴柳眉一挑:“小和尚你好大的口气。我留香阁的厨子虽不是什么名厨,但也是精挑细选的,莫说是在这碗子城,纵是在府城也能排得上号的。”

        “你急什么?”了因瞥了她一眼,随后举杯与李修远轻轻一碰。

        美酒入喉,他强忍着想要发出满足叹息的冲动。

        上一世,他虽然以跑外卖为生,但每天归家,总喜欢喝上一口,不多,二两即可,说是有瘾,但却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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