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闻言一怔,若有所思地站在原地。
那小头目见状,以为他怕了,得意洋洋地收了银子扬长而去。
武馆后院,空鸣老和尚正在晒药。
了因闯进来直奔厨房,翻出个缺口的黑陶饭钵。
“馆主这是……要去化缘?”老和尚揉了揉眼睛,以对方那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品行,他还真有点不相信。
“你别管了。”
了因将饭钵揣进怀里,随后在练拳的弟子们疑惑的目光中飞快的冲出门去。
大席盟总舵内,十几个小头目正排着队,将收来的保护费一一上交给账房先生。
铜钱碰撞的清脆声响此起彼伏,账房先生拨弄着算盘,不时高声报数:“东巷三两二钱!”“西巷四两整!”
“老大,这个月收成不错啊。”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谄媚地对坐在太师椅上的帮主说道。
椅上端坐之人约莫四十出头,浑身筋肉虬结,腰间一对精钢判官笔寒光凛冽,正是大席盟帮主、七窍修为的赵天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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