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了因坐在院中石凳上,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映照着他布满汗珠的额头。
他双手结印,体内气血如江河奔涌,在经脉中不断冲刷。
每一次气血运转,都像是无数细小的刀子在切割肌肉,疼得他牙关紧咬,额头青筋暴起。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了因终于收功,长长吐出一口浊气。
他睁开眼时,发现罗当正抱着木盆站在一旁,盆里的清水在月光下泛着粼粼波光。
小家伙见他醒来,连忙递上一条粗布毛巾,眼中满是关切。
“馆主,这练功...很疼吧?”罗当怯生生地问道,声音轻得像蚊子叫。
了因接过毛巾擦了擦脸,笑道:“你怎么知道?”
罗当指了指他的脸:“馆主刚才的表情...就像我上次被野狗咬到时一样。”
说着还做了个龇牙咧嘴的鬼脸。
了因闻言大笑,却牵动了酸痛的肌肉,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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