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了兴犹豫再三还是开口道:“师弟你入院时间太短,不如和他们虚以委蛇,等到日后……”
“不必。”了因打断他的话,他起身临窗而立,月光在僧袍上流淌:“师兄可还记得在下院时,你曾告诫过我,不要事事忍让?”
“可今时不同……”
“师兄!”了因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当初在师兄看来的忍让,实际是我嫌麻烦,如今师兄让我虚以委蛇,了因却不愿意。”
了因转过身,平静的脸上透出坚毅的神情:“在了因看来,修行之人当随心所欲,开心了喝酒,生气了就说脏话,穿上了袈裟我当的了和尚,脱下了僧袍也能变成流……咳咳。”
了兴恍然,忽然想起那天了因大庭广众试下大喊‘爽’的情景,不由''噗嗤''失笑。
“开心了喝酒,生气了骂娘。师弟当真是个妙人。”了兴难得露出一丝笑意:“不过这佛门自有戒律清规,师弟的想法恐怕……。”
了兴走后,了因盘膝坐到榻上,本想修习般若童子功,但目光却被系统面板上的境界一栏吸引。
他凝视着那行文字,眉头渐渐紧锁:“心有七窍,七窍开,则入蜕凡境,之后便是磨皮练肉成就元丹,可明明是七窍,为什么到了系统这里成了九窍?是我与众不同,还是说这世间尚有两窍从未被人发现?”
他闭目沉思良久,却始终没有丝毫头绪,睁开眼时,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榻沿:“若要冲开心脏七窍,需得海量气血支撑。大成的罗汉拳可开六窍,至于第七窍...常人要么另择功法,要么冲击圆满境界。可我...”
了因的目光在系统面板上游移,心中权衡利弊:“有系统傍身,我没必要放着九窍不去尝试,反而冲击七窍,可这样一来,我需要的气血可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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