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肆整个人像破麻袋般倒飞出去,重重摔在青石板上。他蜷缩着身子,像只煮熟的大虾,疼得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嘶嘶“的抽气声。
“你...你竟敢...”李肆捂着肋部,又惊又怒。
“捧着佛经不代表我脾气好。”姜明缓步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跳梁小丑,声音冰冷:“明知道我的拳法在你之上,你这种人怎么敢来挑衅我?”
他蹲下身,一把揪住李肆的衣领:“记住了,下次挑衅我的时候,最好趁我诵经的时候,说不定那时候……我能打的轻一点!”
围观众人鸦雀无声,几个原本跟着李肆起哄的弟子更是面如土色,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姜明甩了甩手腕,头也不回地走向练武场中央,所过之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夜晚,周兴志推开厢房木门时,马上便发现了厢房内的气氛不对。
往日喧嚣热闹的厢房,此刻竟安静得落针可闻,众人皆如木偶般僵卧榻上。
“这是怎么回事?”
简单的擦了擦身体,回到床位上的周兴志便问起了旁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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