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角落里的白面书生压低嗓音,却逃不过了因的耳力:“有九皇子背书,如今整个边南道已尽归大无相寺掌控。听闻他们下一步就要剑指襄南道了。”
一个满脸刀疤的汉子冷笑:“边南道是九皇子封地,那位三王爷又性情软弱,这才让大无相寺得手。襄南道可是二皇子与那位铁腕皇叔的地盘,岂会任人拿捏?”
衣剑客颔首称是:“当初大无相寺在边南道剿灭了多少宗门?如今襄南道各派早有防备,定会结成同盟殊死抵抗。”
这时临窗老者慢悠悠夹起一粒花生,摇头叹道:“后生们终究见识浅了。两个首座不行便派四个,三万僧兵不够就调十万。这南荒大地除却大戍朝廷,谁堪与大无相寺争锋?”
言罢将花生米抛入口中,幽幽补了一句:“不过话说回来,大无相寺此番时机选得确实精妙。”
这时,门口一阵骚动,几名身着锦缎劲装的武者大步流星踏入酒馆,腰间佩刀与步履相碰,发出铿锵之声。
为首的是位面色红润如枣的老者,腰间那柄金把长刀在昏黄油灯下流转着暗芒,刀鞘上繁复的云纹仿佛随时要破鞘而出。
“呦!是‘金刀镖局’的刘老爷子回来了!”店堂里有人扯着嗓子高喊,声音里透着熟稔。
立刻有人接话:“刘老爷子这趟走镖三月有余,可有什么新鲜事与大伙说道说道?”
原本喧闹的酒馆霎时静了下来,酒客们不约而同放下碗筷,连跑堂的小二都扶着茶壶定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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