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码头早已沉入海灯节前夜那无边的喧腾瀚海。
栈道如脉,次第悬起的花灯彩旗,仿佛流淌的光河,将港湾晕染成一片浮动的琉璃梦境。
食肆烟火氤氲,香气如丝如缕,悄然织入湿润的夜风;灯谜彩绦随风款摆,似在低语谜题;藏匿惊喜的宝箱,正被伙计们虔诚安放,如同供奉节日的秘藏。
目之所及,人声鼎沸,笑语喧阗,整座码头仿佛一只巨大的、被节庆点燃的灯盏,在夜色中灼灼生辉。
而南十字船队的货船则如疲惫的巨兽,静静蛰伏在喧嚣码头的僻静一隅。
船身随着水波轻晃,赤裸上身、筋肉虬结的力夫们正喊着雄浑的号子,将船舱内一批批货物扛上肩头。
那些货物被油布和厚实的垂香木条箱严密裹覆,捆扎得死紧,条箱侧面,稻妻与璃月双语的小心明火标识鲜红刺眼,无声却凛冽地烙下它们的身份。
这些货物正是南十字船队远渡重洋,自稻妻带回的即将点燃璃月夜空的庆典烟花。
只是在这片繁忙与喧嚣中,那艘本该最为显赫、承载着船队灵魂的巨舰「死兆星号」,连同它那位惯于在风浪中大笑、豪饮烈酒的船长北斗却杳无踪迹。
旅行者原本还想着与那位北斗船长套套近乎呢。
而此刻却只有海风拂过空荡的泊位,留下一丝不同寻常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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