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让您寝食难安、念念不忘。”

        潘塔罗涅语气笃定,故意将最后几个字咬得极重,笑容中仿佛还带些幸灾乐祸和狡黠。

        窗外传来归港商船的船笛声,惊起琉璃亭檐角沉睡的团雀。

        见对方如此笃定,法玛斯终于皱了皱眉。

        “是谁有本事成为我的心病?”

        银行家放下戴满戒指的双手,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他的瞳孔里倒映出少年骤然收缩的赤瞳,一字一顿的吐出了那个只为少数人知晓的名字:

        “阿赫塔·哈尔帕斯。”

        琉璃盏中的烛火突然矮了半寸。

        潘塔罗涅在话音刚落的瞬间,他的眼前便蒙上浓郁至极的色彩,法玛斯的面容仍停留在斗柜边,真身却已将鼻尖抵在潘塔罗涅的眼镜镜框上。

        少年瞳孔深处翻涌着熔岩般的赤金色,每道纹路都在剥落神性的碎屑,那些碎屑坠落在银行家颤抖的虹膜上,烧灼出细小的焦痕。

        潘塔罗涅试图转动手上的宝石扳指,却发现指尖就像是与桌案粘在一起,他引以为傲的从容正随着火焰灼燃,少年神明平日的嬉笑也不过是封印残忍利刃的丝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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