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月港的集市如同一幅流动的鎏金画卷,昼夜不息地铺展在绯云坡与吃虎岩交错的街巷间,码头的千帆如候鸟般起落。
须弥学者抱着成捆的星蕈灯草挤过人群,稻妻浮浪人扛着雷樱木打造的茶柜踉蹡登船。
来自枫丹的机械钟表与须弥的香料堆迭在木箱中,被赤膊的船工用元素力驱动的滑轮车运往集散货仓。
街市两侧的朱漆楼阁间,蒙德酒庄的霓虹招牌与稻妻漆器铺的浮世绘灯笼交相辉映,至冬商人裹着雪貂皮斗篷,正用算盘与璃月掌柜砍价,他身后的侍从已展开契约,纸张上赫然印着和计厅的公证。
悬挂在「春香窑」檐角的岩晶风铃突然叮咚作响,这是又一批枫丹艺术品拍卖成交的信号。
在集市的喧嚷深处,万民堂蒸笼腾起的热气裹着金丝虾球的酥香,飘进毗邻的造船厂,工人们就着花茶啃摩拉肉,看着新下水的远洋巨轮龙骨上还凝着未干的黑漆。
这些能承载千吨货物的钢铁巨兽,明日便将载满璃月的瓷器与货物契约,把摩拉铸就的贸易网络织向七国每个角落。
尽管北码头还在修缮中,但如今的璃月便已是托克在至冬从未见过的盛景。
一行人进入璃月港后,便自然而然的选择往吃虎岩的市集逛去。
自从部分绯云坡土地受到战争影响进入重建工程后,吃虎岩便成为了新的璃月经济中心,连带着地价都是水涨船高,让那些提前嗅到商机的房地产商们赚了一大笔。
温迪踮脚摘下某盏画着史莱姆模样的竹丝灯,灯影在他翠色发梢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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