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战争结束后,达达利亚便循着记忆里的路线来到了马尔库斯的隐居处。

        瓦房前还留着上次讨债时的战斗痕迹,当他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时,屋里更是已经积攒起薄薄的灰尘,墙角蛛网挂着半截断裂的拳套,壁炉里还残留着烧焦的债务契约残页。

        后院不知何时垒起了一方新坟,旁边插着两节交错的残枪。

        尽管坟墓上没有留下任何可供辨别的信息,但达达利亚总觉得这处坟茔和那位穆纳塔的格斗家脱不了干系。

        自己只是暂住别人的房屋,死者为大,他自然不会对坟墓动手动脚。

        “借住几日,打扰了。”

        彼时的达达利亚对着坟茔微微颔首,腰间水元素神之眼泛起微光。

        除此之外,年轻的武人还试图修缮因为战斗而破损的房屋,只不过他显然不太擅长这种建设性的工作。

        铁锤砸歪的钉子崩飞木屑,达达利亚抹去额角汗珠,望着补钉般歪斜的木板墙苦笑,最终只是草草扫净石砖缝里的碎片泥土,将漏雨的屋顶用愚人众旗帜胡乱堵住后就直接入住。

        夜幕降临时,执行官和衣躺在咯吱作响的竹榻上,远处野林不时传来丘丘人祭祀的鼓点。

        望着横梁上摇摇欲坠的蛛网,达达利亚总觉得这破败屋舍竟比北国银行金碧辉煌的客房更令人心安。

        此后的执行官便在此定居,甚至还从房屋角落的废墟里翻出了马尔库斯没带走的健身器具,修修补补后凑合还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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