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何时,法玛斯和温迪已经走进了瓦房里屋。
小诗人揣着手坐在木椅上,脚尖悬空轻晃,眼神在法玛斯指间转动的茶盏与钟离低垂的眉目间游移。
即便是外人也看得出,三神间的气氛有些尴尬,但当事人显然不这么觉得。
“我倒是没想到,岩王爷还有闲心跑到这里来喝茶,璃月七星已替你操劳了所有契约,如今连摩拉也无需随身携带了。”
少年屈指弹了弹空杯沿,清脆的嗡鸣声在寂静里荡开。
“就是不知道公子逃难前有没有带够你挥霍的摩拉?”
钟离搁下青瓷盏的力道比平日重了半分,杯底与木桌相触的闷响恰似磐岩坠地:
“既已卸下神职,倒不必再提旧日尊称,倒是这茶…”钟离抬眸时金瞳里流过冷光,“若换成至冬火水,或许更合你此刻心境?”
两神针锋相对,温迪突然俯身抓起茶壶给自己斟茶,碧色衣袖带翻了果碟,苹果滚落桌面的轱辘声打破僵局。
“哎呀呀,蒙德的苹果酒可比茶水解渴!”
诗人捧着茶盏笑得眉眼弯弯,仿佛方才的暗涌只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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