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根断柱上都嵌着深达寸许的拳印,经年累月的雨水在凹槽里蓄成暗红水洼,山风掠过时,似乎还能闻见阵阵铁锈般的腥气。
“哇!比海屑镇广场的柱子还气派!”
托克撒开温迪的衣角,兴奋的跑到岩柱前东摸摸西瞧瞧。
璃月的苍岩在小男孩眼中化作童话插图,却不知裂痕里渗出的元素力正灼烧着神明记忆。
旅行者此时却敏锐的发现了法玛斯的情绪似乎不太对,悄悄靠近沉默的少年后,用胳膊肘顶了下对方:“法玛斯,你还好吗?”
少年神明的瞳孔收缩如针尖,却在转头时换上惯常的戏谑表情:“我能有什么事?”
荧妹显然不知道,她们给凝光盛装史莱姆果冻的礼盒就是来自此处,当时来到这里的只有达达利亚、钟离和法玛斯而已。
法玛斯沉默时,温迪突然垫起脚在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诗人先前也不知道法玛斯在忧虑什么,但神明的伟力何其浩瀚,当远方的长风灌入小径后,混着塞西莉亚花香的消息同样传到了温迪的耳畔。
只可惜诗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法玛斯。
“应该就在前面了吧?”
法玛斯漫不经心地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而后便朝着温迪扬了扬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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