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玛斯握住剑柄,从剑鞘中抽出永远渴求着鲜血的利剑。

        嗜血的魔剑似乎感应到了法玛斯身体中暴虐的战争神力,形如利牙般的血槽在出鞘瞬间耀起血红的微光,但很快便偃旗息鼓,剑身不断颤抖,像是在恐惧握持住它的少年。

        同为执行官的潘塔罗涅知道,卡皮塔诺的佩剑能够滋养挥舞它的人,令其获得持续厮杀的力量,但高强度的使用同样会扭曲持剑者的心智,除非对方的意志比魔剑本身更加坚不可摧。

        根据「博士」目前的研究,除「队长」本人以及愚人众上三席之外,普通愚人众士兵如果持有这把饱饮鲜血的魔剑,不超过半天时间,便会陷入谵妄与疯狂状态,最终向昔日的同僚战友挥剑,直至杀无可杀,引剑自刎。

        但就是这样邪性的魔剑,在法玛斯手上却异常乖巧,剑身锋铓隐匿,暗淡的模样看上去仿佛真是一把存放了上千年、没有任何杀伤力的破铜烂铁。

        “很遗憾,作为代行女皇陛下恩威的执行官,我等早已与过去割裂。”

        潘塔罗涅的回应很是平静,习惯性眯起了眼睛如往常那样微笑着,而在他身后的彩绘玻璃窗外,是璃月的万家灯火。

        “既然他选择了前进的道路,那么愿他此行终能迎来破晓。”

        法玛斯沉默片刻后,将黑剑插回剑鞘中,拿起潘塔罗涅递来的银指环,仔细观察着指环内侧几乎被磨损得看不出原样的文字,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

        尽管磨损严重,但法玛斯依旧分辨出指环内铭刻的不是卡皮塔诺的名字,而是用旧蒙德文字书写的女性姓名:

        “迪芙妲·阿尔诸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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